他脑海中风驰电掣，猛然冒出了一个看似很荒唐念头，他消失记忆，霍忱和他一模一样脸……
虽然他今天已经够丢人了，但在老婆面前丢人算什么丢人呢？于是他直接问：
“其实，我就是霍忱，对不对？”
霍野跟他静静地对视着，几次开口都没出声，半晌才道：“那你和他……”
霍野深吸了一口气，神色复杂：“就是说我当了你三年男朋友，可是我一点也不知道？”
霍野又想到：“那霍忱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看奚迟沉默不语，他表情一滞：“还有别人格？”
霍野似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，语带忐忑地开口：“这个身体，一共有几个人格？”
霍野像被定身了一般，过了几秒才抓了抓头发，自暴自弃地问：“我该不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吧？”
“奚大夫，”霍野在他耳边闷闷地说，喊完顿了顿，“我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呼，亲爱？老婆？”
奚迟睫毛颤了颤，困意迷蒙地半睁开眼，唤道：“……闻泽？”
他想了想道：“陈枫跟我说过，所有人格知晓状况后，你们就可以商量开始治疗，你有什么打算么？”
奚迟还从来不知道这事：“有效果么？”
等换衣服出门后，霍闻泽瞥见他身上湛蓝色毛衣，衣角还勾着一只小鲸鱼，眉心微簇：“这是霍言清……织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