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实初立刻瞪眼叫道:“不可能!前不久陛下才下旨,命礼部准备年后册封镇宁王为太子事宜,如今不过短短数日,怎会突然改变心意,让静安王继承皇位?!”
其它官员也纷纷议论:“是啊,这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
“你撒谎!”梁实初厉声大喝,“陛下寝殿,只有你们几个进去过!摄政王,您也在,陛下可曾亲口道明这是他的旨意?”
东方濯面色沉郁,宋无庸忽然出列道:“梁太尉此言差矣,静安王乃皇室嫡长子,继承皇位理所应当……”
“嫡长子?”梁实初冷笑,他身材魁梧高大,又昂着头,用垂视的眼光,看向宋无庸,不无嘲笑道:“御史大人记性真差,顾沅桐都已经被废了,哪来的皇室嫡长子?!”
梁实初冷哼道:“好个天命所归!明曦郡主敢不敢把圣旨给本太尉瞧瞧?”
他定定望着她的眼睛,沉声道:“本王很想知道,这第二道诏令,又是什么?”
缓缓展开圣旨,她低头念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皇六子泽,以不当之谋诱使明曦郡主选其为夫,有损皇家威名,今朕特发诏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