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站起来,娄心宜急道:“你们去哪里?”
宋惊伦脸色冰冷:“没有生门,但还有一条路!”
“在哪里?”
“奈何桥!”
娄心宜拼命摇头:“那条桥,不可能!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打生桩!”
娄心宜双眼瞪得大大的,脸色铁青:“不!不可以!绝对不行!我们是修道之人,应以济世为己任,这种事,绝对不可以!”
宋惊伦嗤一声冷笑:“我们不是邪师,但也不是圣父圣母,我们也有家人父母,凭什么为你们去死?桥长六十六丈,想走出去,得一丈一伤,三丈一祭!”
杨村长又是脑子一晕,那得死二十二个人!现在这里一共四十多个人!
“你这是助人,是杀人!”
宋惊伦眸子一冷:“我助你们,你们还能有十多个活着走出去,不助你们,全死这里吧!”
“这里最老的是六太公!”
“老村长六十多也活够了……”
“我六十多岁,不代表我寿数剩下的少,说不定我还能活到一百岁!而你四十多岁,说不定明年就死了!”
“谁也别吵了!”李玉篆铁青着脸大吼一声:“谁也没理由替谁去死!不论那个人剩一年命,还是一天命,都没有义务替谁去死!”
“什么意思!”
打生桩!
正如她所说,谁的命也不比谁贱,唯一能活着出去的方法,她凭什么阻止他?
这时门窗噼啪作声,李玉篆小脸一沉,连忙拿出毛笔来:“谁是童子,借点童子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