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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”杨锐在一边开始出声了，“这进口货卖多少钱？”
杨锐絮絮叨叨，话说的不是很明白，秋瑾闻言问道：“这不是和我们之前想做的一样吗？我们之前的打算也是想买些织袜机，然后发给……”
他说的前景美好，但对这一行当稍微有了解的秋瑾却质疑道：“可国内又不穿洋装，洋袜也少穿，卖到国外，洋人关税是我们的好几倍，价钱能比洋人本地货便宜吗？”
见诸人都关心这个问题，杨锐笑道：“那你们自己说说，当你们千辛万苦试造出来一个机器，多久功夫会被别人仿造？”
杨锐正在否定第一批工业扶持项目的时候，秋瑾则在想杨锐刚才说的做好衣服卖到外国的事情，她是出过国的，在英国几年留学生活让她明白洋人的生活水平有多高，一套正式体面的礼服，很多时候都超过五十英镑，就是平常穿的衣服，许多外套也要好几镑，真要是能把中国做的衣服卖到国外，那就再好不过了，但这可行吗？
“竟成，”去求新造船厂的马车里，杨锐点烟的时候，秋瑾借机喊道，“刚才你说的那事情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