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很沉地对她说:“跟着我…受委屈了吧?”
她默不作声地将刚才他父亲砸的茶渍收拾干净,关沧海瞥了眼问关铭:“你爸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
不过…”
关沧海见此说道:“那今天要么再留一天?明天走?”
姜琨也愣了下,问关铭:“师哥?怎么说?”
关铭垂着眸无奈地牵了牵嘴角:“你嫂子发话了,还能怎么说?”
施念的手突然僵住,整个人仿若瞬间跌入冰窟,那么多年过去了,她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晚发生的所有事,夜深人静的时候东城关家突然灯火通明,上上下下来回的脚步声,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,睡梦中被惊醒,冲出房间每个人看见她都很防备,没人告诉她怎么了?
关铭有些诧异地翻了个身坐起来:“你说什么?”
施念眼神毫不动摇地盯着他:“我说我要回纽约,你把东城在国内的路堵死了,他们不是还打算在国外找出路吗?”
我不能给他们留一线生机,给他们翻身的机会,就是给我自己留后患,笙哥,你让我去…”
关铭背光站着,驼色毛呢上衣穿在他身上身骨挺正,他轮廓清晰俊朗,面上依然是那副浅笑的模样,只是眼睛有些泛红,问她:“这次什么时候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