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凰女帝的药王鼎如何会在叶家,这……女帝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”
叶昭的父亲转身示意叶昭,“昭儿,这,你快去与女帝陛下解释一下,她的炼丹炉怎会在叶家呢?”
叶昭愕然,连敬词都忘了,“什么东西?”
惊骇之余,又忐忑不安,“陛下,臣……”
郁青边翻看那册子,便问叶昭,“都在这里了?”
郁青沉吟片刻,“秦默,这名字怎的这般熟悉?”
至于剩下的这些人……”
一下子给叶昭的父亲和那些世家勋贵吓懵了,“青凰女帝,国师大人,你们这是何意?”
叶昭的父亲吓的到处乱蹿,边狼狈躲避,边慌忙询问,“青凰女帝这是作何,我等怎生得罪你了?”
喷洒出来的血液十之八九都落在了叶昭的父亲身上,直逼的他退无可退,才道:“朕此行皆为聂欢而来,如此说,你可明白了?”
叶昭的父亲倏地瞪大了眼睛,随即满是冤枉的语气道:“这……这聂欢阵亡的事情与我有何干系,纵使你是大宴女帝,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啊!”
“欺负你?”
郁青冷声道:“那姚如玉是如何拿到叶昭的贴身物品的?
又是如何跑到雍州府衙去的,需要朕一一来提醒你吗?”
到最后,该杀的人都杀完了,他还在那东躲西藏,口中惊慌的喊着“别杀我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
是姚家惹威胁我的呀……”
郁青将手中长剑丢给玄霄,侧首问叶昭,“他是你父亲,你觉得,他口中言语,有几分可信?”
“那他呢?”
郁青指了指叶昭的父亲,“来时朕想过将他带到聂欢墓前赔罪,可他毕竟是你父亲……”
叶昭却是面无表情道:“你便是用这只手仿冒我与那姚如玉的书信,让聂欢日日忧心的吧?
非但没有死,还活的好好的,此事你可知晓?”
还要聂欢原谅聂祥,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……”
懒得听那些气的人肝疼的话,直奔主题,“那岳夫人可知聂祥对聂欢所做之事?”
可岳姨却说,不过是陪那些人饮酒作乐罢了,那些人顾着聂祥的面子,也没对她做什么,何苦囿于过去,斤斤计较……”
就说,聂欢作战不力,害大宴损兵折将,要将尸骨退还岳家,日后她的亲近之人皆不可再入大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