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”指导员的腕子上一阵剧痛,他倒吸了一口冷气,不由喝道:
“张春阳,你拿我当敌人吗?”
“那你说说,今天夜里你这是抽的什么疯?”
指导员急忙后退一步:
“你听我说完……”
可是他这会儿顾不上这个,急忙答应道:
熟知他脾气的指导员急忙再次后退一步:
他容易吗?
他们一家容易吗?
为了找这个弟弟,二十多年来,家里萌生过多少次希望,又受了多少场惊吓?
甚至,母亲还会设想出种种不堪的境遇:
她那无比乖巧可爱的小儿子如今可还安好?不会被人欺负残了吧?每天可能吃上一顿饱饭?生了病,会有人照顾她的小儿子吗?
“你弟弟?毛毛?”
营长的声音缓慢,迟疑,有些怪异:
“谁是你弟弟?”
指导员咽下胸中酸楚的热浪,坚定地说道:
只是眼神更加冷厉:
“你,凭什么说,他是你,弟弟,毛毛?”
“你怎么能,肯定,这两张照片上的,男孩,是同一个人呢?”
“这瞎子也看得出来啊,这不明明是同一个人吗?”指导员急道:
指导员伸手点着照片上一处:
指导员不耐烦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