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手搭着顾白的肩舞步移动,一个旋转,松开顾白的腰,纤细的手指就落在了宋辞肩上,抬眸:“能和我这个做姑姑的跳支舞吗?”
这闭门羹,甩得好直接呀!宋应容窘,立马变换方针,慈爱地看向阮江西:“侄媳妇,能借你男人十分钟吗?”
曲调缓缓,顾白揽着她的腰,动作好似懒懒散散:“谢什么?”
顾白失笑:“我家江西以前不这么直来直往的,是不是宋辞把你教坏了?”
泪湿了眼眶,风吹开有股涩涩的味道,于景致只是来见宋辞一面的,仅此而已……
于景安一个勺子扔过去:“你小子,装什么情圣!”
柳是停下,林灿追上去,问他:“要不要去喝几杯?”
林灿却笑笑,好似不在意地玩笑:“我不骗你,你看你后母,嘴巴那么严的一个人,平时就知道装深沉睿智,刚刚才几杯下肚,就拉着我开始胡言乱语口无遮拦了,你猜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?”
柳是猛地停住了脚步,回头看向林灿,脸色转瞬就刷白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
“你在撒谎!”
林灿却逼近,盯着他的眼,不容他半分闪躲:“你知道是不是?你知道当年阮清出车祸的那辆车,动手脚的除了叶宗信还有一个人!你装傻了这么多年,你不敢让我知道,你到现在都还在否认,”字字铮铮,几乎嘶喊,“到底是你无地自容,还是你要袒护你那个狼子野心的父亲?”
“你说啊,说啊!”她重重推着他,大喊,“柳是,你为什么不否认?为什么不解释?”
“你在怕什么?”
林灿扯扯嘴角,笑得荒诞:“她什么都知道的,知道你的父亲如何人面兽心,知道当年那场车祸缘由,知道你这个傻子有多害怕与怯懦……”
“阮江西!”
叶以萱大喊她的名字,阮江西抬起眼,神色淡漠,她越是无关痛痒,叶以萱便越是难以压制愤怒:“你以为你赢了吗?”情绪失控,叶以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,“你以为你什么都得到了吗?”
“哼,”叶以萱哼笑着,眼神极尽嘲讽,“你不过是有人生没人要的野种!”
阮江西好似也不怒,还是那般波澜不惊,清雅的嗓音问:“那你觉得,你又是什么呢?”
“我——”
叶以萱猛地惊退,瞳孔骤然放大:“你,你要干什么?”
“去做什么?”
阮江西将戒指套进宋辞的无名指,握着他的手,瞧了又瞧,黑钻闪着光,徐徐映在她眼底,十分好看的颜色:“什么时候定做的?”
阮江西:“……”
她怎么忘了,她家宋辞喜欢强取豪夺,强权压人,仗势欺人……
这块地的竞拍阮江西也听陆千羊说过,叶宗信似乎势在必得,若是宋辞要抢的话——
陆千羊摔了手机就咆哮:“居然又不接我电话!”
陆千羊一个白眼扔过去:“网上都闹疯了,你还有心思睡?”
“……”网上闹疯了跟他有关系吗?
唐易表情很严肃,走过去:“陆千羊,我和阮江西谁更重要?”
“……”
某羊嚎叫:“大胆刁民,你要以下犯上吗?”
千千万万阮粉正规军,整装待发,一致对敌,炮火向着敌人的方向,进攻!
玥玥玥子:“争财产?狗屁!我家江西缺钱吗?”
请叫萌诺诺萌帅:“宋哥哥,快来用票子砸死这丫的!”
来自火星的葫芦娃:“豪门?就叶家还豪门,壕门吧!”
泳君晞kkk:“别以为披着禽兽皮老娘就瞧不出来你丫是那根葱,姓叶的,敢不敢玩实名制的?”
红了容颜526:“强权说的是我塘主?我擦,我塘主是贵族,贵族!糊你一脸眼屎!”
时光与你有染19:“当我家江西没娘家人是吧!十五年的老账秋后算,姑娘们,一起上!”
随后,不到十分钟时间,三个帖子便被阮粉刷上了头条,帖子如下:
请叫萌诺诺萌帅:“叶宗信你快开门啊,开门开门快开门,有本事倒插门,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,我知道你在刷!”
来自火星的葫芦娃:“苏凤于你快开门啊,开门开门快开门,有本事做情妇,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,我知道你在刷!”
时光与你有染19:“叶以萱你快开门啊,开门开门快开门,有本事做私生女,你别躲在后面不吭声,我知道你在刷!”
“……”
打从今天起,娱乐圈多了一条潜规则:污阮江西者,黑你全家,扒你祖坟!
不过,就有那种脑残的正义人士出来说话了:“这么黑人,你们有证据吗?”
事情是这样的,正当阮粉的那三个深扒叶家丑事的帖子疯传的时候,叶宗信居然出来做声明了,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撇净的时候,他反其道而行,当着媒体的面亲口承认与苏凤于至今没有婚姻关系,也承认叶以萱是私生女,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,忏悔找了二奶,忏悔生了野种,忏悔对不起女儿辜负了原配满腔情深,……
握草!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,叶宗信好好的抽什么风?
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瞧见没有,叶宗信是禽兽吧,苏凤于是二奶吧,叶以萱是私生女吗?谁还有异议?谁有?!
“人家有一丢丢好奇啦,”陆千羊矫揉造作求八卦,“你家宋辞做了什么呀?”
陆千羊一个打挺,不可置信:“是你?!”
哼,被宋辞带坏了,好坏好坏哟!
陆千羊压抑不住体内躁动的小兴奋:“你做了什么?!”
“小小的?”陆千羊很怀疑,“小小的?”
就这动静,这效果,这绝杀,才是小小的交易,这要是做个大大的交易,叶宗信一家那不得一命呜呼死翘翘?
陆千羊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!
“叶宗信,你混蛋!”
苏凤于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,指着叶宗信破口大骂,嗓音尖锐,面目狰狞:“我跟了你二十五年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?以萱可是你的亲生的儿女,虎毒还不食子呢,你怎么下得去手!”她完全没有理智,嘶吼,咒骂,“叶宗信,你不是人!”
叶宗信脸色铁青,胡须遍布,整个人颓废苍老了不少:“我有什么办法?阮江西她手里我的把柄,我不听她的,就等着去吃牢饭!”
苏凤于难以置信:“怎么会?”
苏凤于情绪仍旧难平,眼里一片火光:“那你也不能为了你自己,将我们推出去,你这么做,我和以萱就都毁了,叶宗信,你怎么能这么自私自利!”
“我总不能让她把我送进监狱,你也知道,我一旦进去了,谁知道宋辞会动什么手脚,到时候我肯定必死无疑,两相比较取其轻——”
叶宗信连忙辩解:“等我拿回了证据,到时候——”
丧心病狂,谁说不是?为了成全私利,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割舍,大概是被说中了痛处,叶宗信恼羞成怒:“苏凤于!”
昨夜,阮江西只说:“叶先生,要不要做个交易?”她问他,“你是要保你自己,还是要保苏凤于母女?”
阮江西的这场交易,让他一败涂地,下场如苏凤于所说:妻离子散,众叛亲离……
“噗——”陆千羊一口咖啡喷出来,嘴角还挂着两滴,擦都不擦一把,瞪着阮江西,“你们领证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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