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黄海到现在,不管什么场合,桌上六位是头一回聚到一块儿,这话没毛病吧?”
樊红雨接过话碴,道:“主要是你们小圈子聚会从不带我玩,今天难得巧遇,我敬以方哥为首的弟兄们一壶!”
说罢不等方晟劝阻,仰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!
“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……”
樊红雨看出两人打默契战,试图拖延时间,笑道:“要不要我再来一壶陪一下?”
遂捏着鼻子仰头喝掉,朱正阳也分两口清了第一壶,正准备讲个笑话缓和局势,不料樊红雨端着酒壶走到方晟身边,微笑道:
“方哥,我说三句话,你觉得合情合理咱俩就碰杯喝掉,否则我一个人喝,行不?”
方晟只得站起身,借着身体掩护悄声道:“你疯了吗?”
樊红雨假装没听见,大声道:“第一句话,黄海的经历让我受益匪浅;第二句话,我在清亭你在江业时合作愉快……”
樊红雨轻轻一笑:“第三句我悄悄跟方哥说,大家没意见吧?”然后凑在方晟耳边,声音细不可闻,“你不敢在哥儿们面前暴露咱俩关系,却要我在爷爷面前亲口承认,做人要讲良心好不好?”
说罢又是一笑,笑吟吟道,“我说得有道理没?”
京都女孩到底身体底子好,加之樊红雨上午被浇灌得神清气爽,缓过劲后右手又伸向酒壶,朱正阳眼尖抢先道:
“大家都知道红雨平时不沾酒精,就算特别重要的场合也只喝红酒意思一下,今天难得开怀畅饮,我提议男士们敬红雨一杯!”
樊红雨瞅了眼完全蔫了的方晟,笑道:“男士也包括方哥?”
“这个……”朱正阳迟疑道,“需要当场做性别鉴定?”
方晟气结:“一帮梧湘干部欺负咱外地人是不?”
“不就开了几个小时车吗?”樊红雨盯着他问,“到底做的什么累活,辛苦成这样?”
“我认输,”方晟双手乱摇道,“你厉害,你狠,我……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樊红雨似笑非笑:“不敢什么?”
“什……什么都不敢……”
樊红雨嫣然一笑,笑得如鲜花盛开格外迷人:“真喝多了?”
“难受……”
醒来时身处黑暗之中,只觉得满鼻熟悉的香气,手一抬便碰到滑腻柔嫩的,不消说八成是樊红雨!
手往上摸,两座坚挺却又绵软的山峰;手往下探,一簇青草和一汪泥潭,她居然身无寸缕!
方晟一阵心跳,扳过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,喃喃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我……家……”
“不怕人家发现?”
“怕什么……”
她突然贴过脸庞,微吐香舌,两人紧紧吻在一起,良久,他翻身上马,挺身刺入灼热泥泞的深处……
“不行,我……又不行了……”
樊红雨卟哧笑道:“要不是担心影响战斗力,中午灌也要让你把第四壶喝下去,包准比朱正阳他们还狼狈!”
“对我还好,”樊红雨双手枕在脑后,胸前更加挺拔,方晟忍不住将手掌覆盖上去细细抚摸,“发火是肯定的,爸妈也饶不了我,毕竟你跟白家……唉,当初真是急病乱投医,怎会找到你头上,越扯越乱,唉……”
方晟无辜地说:“当年跟今天一样,你把我灌醉带到房间,然后……”
方晟深深被打动,搂着她道:“我是很坏很坏、不负责任的男人,去年春节看着臻臻和小宝、小贝还有楚楚在一起,我深感罪孽沉重,这么多孩子,我却……”
“唉,我真不知道她有生孩子的打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