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正府爱莫能助,唯一办法是耐着性子协调,逼迫新东家多掏些钱,方部长,要是换作你有啥对策?”
“他脾气有点怪……”
宋仁槿没吱声,低头轻轻吹掉浮在上面的茶叶,慢慢啜了两口,做足姿态后道:“叶韵可曾介绍诸云林所犯何事?”
方晟不禁动容:“所以恳请宋部长无论如何出手相助!”
“方部长知道他干的什么坏事?”宋仁槿压低声音说,“刻意制造机会接近高层领导,探听最高层领导机密,在九个月内先后向国外传递情况五次,造成不可估量的国家安全风险和隐性损失!”
“他采取的迂回战术……”
方晟再度质疑:“冀北固然靠近京都,不过政法委书记能掌握多少核心机密?顶多泄露内参文件、内部红头文件,不至于上升到国家安全高度吧?”
宋仁槿声音更低,一脸郑重道:“这就是我请方部长专程跑过来的原因——单刚曾是骆常委的秘书!”
宋仁槿双手捧着茶杯,两眼直视桌边盆景,仿佛喃喃自语:“要冒得罪骆常委的风险,到底值不值?”
“说明什么?得罪骆常委照样可以翻身!”
听到最后一句,宋仁槿突然以与年龄、身份不相称的敏捷扑过去开门,见外面没人,这才松了口气,反锁好门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