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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男人的气味压迫而至，柳芝娴朝他肩头后叫出来——
“小昭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“你是……”
“不知道康所来找小柳——”
“有点私事，看样子还没下班？”
“说起来我也算半个同行，如果不涉及商业机密，是否也能有幸听一听？”
“那……”
“毒你还给我亲？怎么没把你毒死？你把我叫来，难道不觉得我比他更危险？”
下巴上力度有所松缓，但康昭还没放开她，轻摇一下，“哪不一样？”
柳芝娴不惧反笑：“你怎么找得到我的？”
康昭说：“你真去你外公家？”
柳芝娴皱鼻子抗议，“如果西瓜李的顺风车也叫黑车，那你的是什么车？”
“……”
“啊——！”
康昭说：“你怎么确定我后来没有找别人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