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寒压住怒火,对慕轻歌的吩咐很是不解,“小姐您又要写单子了?我们不是已经有药了么?”
“情,情信?!”春寒被慕轻歌之言惊呆了,忘了去拿笔墨纸砚了,“小,小姐,您您您……有情郎啦?”
情郎个屁!
她啥时候有情郎了?
“啊?”春寒很是不解:“什么意思啊?”
没一会儿,春寒将笔墨纸砚拿来了,她还在磨墨,凝思的慕轻歌忽而一笑,对春寒招招手:“乖春寒,墨磨好了么?”
“小姐,您要开始写了么?”
春寒对她的动作很是诧异,“小姐,写这么一点儿就行啦?”
这么想着,她搓着双手忽然嘿嘿的笑了笑,对春寒道:“春寒,可有作画的彩墨?”
她,她家小姐好生奸诈啊!
春寒正要问她家小姐笑得如此奸诈作甚,闻言愣了一下,好一会儿才大叫一声:“彩墨?!敢情小姐你要作画?!”
一个瞎子懂得写字已经够让人震惊了,她竟然还懂作画?!
她怎么觉得她家小姐有种要逆天的节奏?
而在春寒离开的一顿时间,慕轻歌指尖一动,一团粉末便无声无息的被染在了湿~润的毛笔上……
……
“可有红色?”
春寒眨眨眼,“为何不要看?”
春寒感觉到她的动作,不由自主的回头,问:“小姐,作好了……”她话还没说完,不过是轻飘飘的瞟了一眼慕轻歌画好的纸张,她便眼睛蓦地瞪大,“啊啊啊”的连声尖叫!
然后的捂住开双眼,连忙转过头去!
慕轻歌轻挽袖子搁好笔,对春寒的尖叫啧啧两声,摇头叹息:“咋就不听话呢,都让你不要看了,你却偏要看……”
“小姐!”春寒委屈得要哭了,“你怎么就画……画这样的东西啊!”
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小姐竟然会画那样的东西――华上市一张床,还有……两个浑身脱得光溜溜的男女!
罪状要的是,那两个男女还抱在一起,做着就算是不懂人事的她也能一眼就看出是什么的事儿!
啊啊啊,好羞人啊!
她家眼睛看不见的小姐何时变得如此的……邪恶了?
“啊!”春寒不经意的又扫到了一眼,又尖叫了一声,连忙双手掩目,几近崩溃的跺脚道,“……我的好小姐,您别让奴婢看了,奴,奴婢真的不想看……”
春寒看到她的动作,忍不住问:“小姐,您到底想干什么?”
呵!
慕衬眉不是说她和段世子一个是瞎子一个是浪子,最般配么?
但是她说错了,瞎子从来都不是配浪子的,只有浪~女,才最配浪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