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饼又一向是个直性子,哪里会绕弯儿去琢磨,就当咱少爷又想不开闹着少爷脾气了;烧饼一撩袍子,瘫在了楠木椅上,说笑着:“咱大少爷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啊?再不回来,哥哥我这口气儿可就过去了…”
曹鹤阳笑话他:“给你享受几天少爷的待遇,你还不乐意了!”
“哪就少爷的待遇了!”烧饼一乐,撸起袖子就要讲理了,撅着下巴笑道:“敢情我这十来天儿累死累活叫享受啊,啊?”
烧饼坐直了身子,往堂主身边凑了凑,俩人闹腾起来没完没了,道:“诶爷们,你这话说的…我告儿你,你这就是扒拉事儿啊!我要给师父罚了,我也得带上你!”
“干嘛去呢小师妹~”曹鹤阳对上玉溪的笑,招手示意她停下来,说笑着:“来就来,带这么多礼多不好意思啊!”
几人笑成了一团;这礼又不是送你的,这给你能的,还客气起来了?
“秦师哥?”堂主重复了一声,笑道:“秦霄贤啊?”
“我的天啊…”九良在一旁念叨着,拿起堂主跟前儿的礼物看了看,道:“也是给你能的啊…”
“诶诶诶…”烧饼从一旁转到玉溪面前儿,故意道:“小师妹,我的呢?尽管拿去!啊,那咱们一家人能说两家话吗?我的礼物你都拿去!”
“谁不知道似得!”玉溪笑道:“但师哥成亲了,她们也就只能想想;你可不同,人家都惦记着呢!”
“你也惦记吗?”秦霄贤笑着,可不能让小师妹给压住了,道:“姑娘们都说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呢,出门仔细点儿呐!”
“不劳您费心!”玉溪白了他一眼,得意道:“除了让我送礼的,还真没人拦过小妹的马车!”
玉溪也觉着好笑,跟着乐了一会儿;当下没有旁人在,一股子忧虑又上了头,她垂眸,眼睫颤了颤才开口问道:“师哥,咱少爷他…”
那时候,陶阳说:你这么聪明,一定会明白的对不对?
二爷接过荷包,皱着眉有些困惑;指尖儿在荷包上揉捻了一下,感觉是一张纸;难道是书信吗?